苏教《有的人》资料

来源:中小教案发布时间:2012-10-14

【小资料】   

一、作者。    

臧克家(1905年生),现代著名诗人,山东诸城人。193O年考入青岛大学,得到闻一多先生直接帮助和鼓励,更热衷于新诗创作,和陈梦家同为闻一多先生培养出来的诗人,被人称为“闻门二家”。他1932年开始发表新诗,1933年自费出版了第一本诗集《烙印》。1934年出版反映城市工人生活的诗集《罪恶的手》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访问战地有五年之久,写下《从军集》《泥淖集》滩上吟》等诗集。1942年去重庆,加入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,接着出版了诗集《泥土的歌》和长诗《古树的花朵》。抗战胜利后,到上海主编《文讯》月刊,先后出版讽刺诗《宝贝儿》《生命的零度》,小说集《挂红》等。1948年因受国民党当局逼迫逃至香港。1949年来到北京,先后担任中华全国文艺界联合会委员、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、《诗刊》主编等职务。出版诗集《春风集》《一颗新星》《凯旋》《欢呼集》,长诗《李大钊》,还写了《学诗断想》等论诗著作。文革后,仍有诗作不断发表。他的早期诗作《老马》《老哥哥》》春鸟》,解放初的诗作《有的人》,都是脸炙人口的名篇。    

二、藏克家《三谈(有的人)》。    

一篇优秀的文艺作品,一定是产生在浓厚的生活里。这是我坚信不移的一条真理。    

1949年为了纪念鲁迅而写的《有的人》这首诗,反应是强烈的,但我和鲁迅无一面之缘,这情况怎样解释呢?    

在鲁迅逝世13周年的时候,我去瞻仰了他的故居,回头来就写了这篇诗,这岂不是即兴而成?    

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,说来话长呵。    

我和鲁迅虽然没见过面,但我对于他是尊敬而又有亲切之感的。1923年我进入济南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,开始接触新文艺,自己也从事习作,这时候我就读过鲁迅的《呐喊》、《热风》、《野草》和由他翻译的《苦闷的象征》、《出了象牙之塔》,等等。读他的书,景仰其为人,在北洋军阀统治之下的黑暗时代,鲁迅的作品像一道明光,引导我们在前进的路上探索,郁抑的心情好似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。1926年,我奔向武汉,在大革命中作了一名士兵。这与鲁迅、郭沫若在思想上的启发是大有关系的。武汉大革命失败以后,我跨进了大学的门。读鲁迅的书越来越多,对他崇敬的思想情感也越来越强烈。那时候,阶级阵线分明,与国民党在各条战线上的斗争十分剧烈。鲁迅、郭沫若、茅盾,在我们心中,是左翼文化阵地上的三面大旗。鲁迅的那种爱憎分明、坚强战斗的精神,鼓舞斗志,万人景仰,而他的文章有如利刃新发于硎的寒光闪闪,使同志奋发,使顽敌胆丧。    

1942年8月,我到了所谓“战时首都”——浓雾滚滚的山城重庆。10月18日,在中苏文化协会俱乐部纪念鲁迅逝世6周年,老舍主持会议。宣布开会之声刚落,成群特务把老舍架了起来,参加大会的同志们被迫散去,特务追踪,人人愤怒!另外一次,我伴同许寿裳先生从歌乐山赶多到市内参加纪念会,遭到了同样的命运。1946年到1948年,我在上海,也有两次在大戏院子里开大会纪念鲁迅逝世,宋庆龄、郭沫若等许多文化界领袖人物都参力。了,结果与重庆纪念会情况相同,特务甚至把签到簿也抢跑,使千人大会,未能终场。这种会场如同战场,使我感受深刻极了。    

1936年鲁迅逝世了,举世悲悼,万人送葬。鲁迅支持的《作家》杂志,约我写首诗,我以哀悼深情写了《喇叭的喉咙》这首诗。    

记得1948年,在鲁迅逝世纪念那一天,我同几位朋友一同到郊外的公墓去凭吊,一口小土坟,一尺小石碑,上书“鲁迅之墓”四字。一代民族英雄,文坛巨臂,死去之后,只有黄土一抔!我们徘徊又徘徊,久久不能去。我们来去,都有特务的眼睛盯着,有的,还替来参拜的同志“留影”追踪。鲁迅受到亿万人民的敬爱;而国民党反动派,连他的坟头也望而生畏。    

记得很清楚,1935年,我在临清中学教书,暑假回到母校——国立山东大学所在地青岛。遇到肖军同志,他力劝我给鲁迅写信,并把“上海北四川路大陆新村12号”的地址开给了我。但我,不能写信。在新军阀韩复第的统治下,我没有写信的自由!我的学生因为什么“嫌疑”有两名被捕了,我们满腔悲愤在不自由的环境中过日子。我没有给鲁迅写信,但先后把两本诗集《罪恶的黑手》、《自己的写照》寄去了。    

上面我简要地述说了我怎么读鲁迅的书,崇拜他的人,怎样在两个不同的时代,思想上受到他的教育与影响,感情上对他如何地亲切而敬爱。虽然没见面,而精神上的感召是深切之至的。

这是一个方面。再就另一个方面谈一谈。

我在《有的人》这首诗里,处处用了对比的手法,刻画了地主、官僚、反动阶级人物的卑劣与无耻,以反衬无产阶级的代表鲁迅的伟大与崇高,这一点用不着多说。我对这些反面人物,对他们所处的时代背景,是了全利旨掌的。因为我已经76岁,清朝末季、北洋军阀、中华民国蒋介石统治的时代,我不但耳闻而且目睹,不但目睹而且是印象深刻、感慨万端的!这些反动家伙,残民以自肥,踏着人民的骷髅,把自己升成“伟人”!他们生能享大福,坏事做绝,还妄想死后留名,万古不朽。为自己树碑立传,纪“功德”,开“神道”,想得很美:“留芳万世”。你觉得可笑吗,他们却觉得“理所当然”呢。    

两相对比,看一看,想一想。巴。   

鲁迅是不朽的,但他想“速朽”,愿成了“野草”等着“地下的火烧”。而那些反动的家伙,人类的渣滓,却“把名字刻入石头”“想不朽”。    

历史是无情的,也是公正的。    

人民是最有权威的,也是是非分明的。那些人民之敌的坏东西,早已抛入了历史的垃圾堆,而鲁迅的大名呢,却永垂史册,受到人民的崇拜和敬爱。    

我写《有的人》,是有着深厚的生活基础和痛切的个人感受的。它虽然写的是纪念鲁迅,但读者会从中体会到关于人生意义的哲理,引起对革命人物的崇敬之心,对反动家伙们憎恨之情的吧。    

三、这首诗选入语文教材时,作者臧克家同志所做的几处修改及其意义。   

著名短诗《有的人》选入语文教材时,曾经臧克家同志修改,虽然改动不多,但从中可见千锤百炼、一丝不苟的创作精神,兹略述体会女。下:    

(1)原句:有的人把名字刻在石头上想不朽。   

改作: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,想“不朽”。    

这样改不仅笔墨精炼了,更重要的是改后愈加准确、形象、深刻。试想,“刻在”和“刻入”,深度不同,“刻入石头”,形象地表现了这些人妄图“不朽”的痴心梦想。“不朽”加引号,更显讽刺意味。修改后的“石头”之后,以逗号点开,句末的“头”(tou)与“朽”(xiǔ)押韵,使语句更具音乐美。    

(2)原句: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倒。    

改作: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。    

“倒”和“垮”,两个动词在程度上有差别:“倒”者未必垮;“垮”者必倒。“垮”比“倒”在程度上更进一层,充分地表达了诗人对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的满腔愤恨之情。此外,这样一改,“垮”(kuǎ)与下句的“人民永远纪念他”中的“他”(tā)字也同韵。    

(3)原句:给人民当牛马的人民永远纪念他。    

改作:给人民作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。    

“当”与“作”,属同义词。这里之所以修改,主要可能是从平反角度考虑的。原句中的“当”(dāng)属平声,“当”字前后的“民”(mín)、“牛”(niú)字皆平声,转用一反声字“作”(zuò),可使诗的语言更富抑扬顿挫之感。“纪念他”改作“记住他”,在感情深度上也有显著的不同

此外,《有的人》一诗的分行、标广、符号的调整,以及篇后写作时间、地声、的补充,都使全诗更臻完美。诗人精益求精的写作精神,值得我们学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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